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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第二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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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大夫这头,回去就准备连夜审问关押的官员,那头徐澜清和张慕二人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走着。

张慕不清楚京中的情况,但是听到徐澜清说起徐华和陆沫沫的婚事,感到奇怪。

所以他趁这时,问起此事,徐澜清似笑非笑,回道“阿辛去了一趟玉琼楼后的结果,我也不清楚个中原由,不过北漠王府对这场婚事貌似没什么反对就接了旨。”

听他这么说,张慕想着也好,道“只要不是落在徐广手里就行,话说你和陆世子怎么样了?”

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徐澜清整个人都僵直了,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他和陆京墨,到底算什么?

如果说自己想放弃他,那是真的有过这样的念头,但若是不想放弃,现在这种情况犹如死局,怎么破都不知道。

朝堂的事都可以运筹帷幄,唯独心底之人的一言一行,一怒一笑,都是自己无法掌控的。

正因为如此,徐澜清才感到莫名的懊恼和心乱。

看他没回答,张慕也不敢继续问下去,天知道陆京墨做了什么事,让徐澜清烦恼成这样……

过了几日,京城玉琼楼。

陆京墨喝了一口茶,道“请我来喝茶,还是来问我姐姐那日回去有没有生气?”

徐华点了点头,那天好说歹说陆沫沫才消了气,可临走前还是气鼓鼓的。

见他如此紧张,陆京墨心中也放心了些许,表示陆沫沫大概是没有生气的,然后两个人将大婚的事情聊了聊。

看着来宾的册子,陆京墨突然愣住了,问道“怎么大殿下在?”

心中更是疑惑丛生,徐广不是在洛安处理运河的事情吗?不是说他两三个月之内回不来吗?

徐华解释道“在的,现在大概在回京的路上,洛安运河的事情已经交给我那小侄子处理了,那边闹腾得很。”

闹腾?闹腾什么?

陆京墨愈发深感不对头,徐华看他毫不知情,就将洛安那边的事情告知了陆京墨。

“所以说,他收受贿赂,不问缘由将工人砍头,甚至不顾百姓怨声载道,一意孤行?大殿下这也太嚣张了吧?!”听到徐华的话,陆京墨惊得就差嘴没法合上。

徐华表示徐广也就不过如此,被宠得无法无天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
但他其实也知道,这里有徐澜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
没他在那边找人聒噪搞事情,估计徐广也做不出许多事来,顶天就是收受贿赂罢了。

半晌,陆京墨支支吾吾,道“所以说,二殿下,现在在洛安?”

“是的,在洛安,不过我跟你说,这事啊,背地里是我那小侄子动的手。”徐华笑盈盈的,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
什么早就想动手?什么意思?他赶紧问起来。

徐华被他突如其来的着急吓到了,想了想也无妨,就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,“就是早在徐广去洛安处理运河之事的时候,徐澜清早就谋划好了,不然你以为徐广哪来这么快回京,那边的事情为何这么快发酵,流言不传民间传到吏史和御史台耳边?不过……”

后面的话,陆京墨压根没有心情再听下去,他关心的,是徐澜清既然一早就费尽心思谋划,那为何要给自己账本?不是让自己和徐广斗吗?!

徐华看他已经没有心思听自己说下去了,道“虽说我也不清楚徐澜清什么心思,但徐广出事的时间,正好完全打乱了马皇后和马家的谋划。”

到了此处,他已然无话可说,甚至陷入了混乱之中。

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玉琼楼,他想不明白,徐澜清既然有这个实力去和徐广斗,那为何要这样做?

交给自己一个可以说是握住了徐广命脉的证据,然后又自顾自去和徐广斗,明明用这个证据就可以将其彻底打压。

越想,他的心中越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难受。

马车行驶在络绎不绝的大街上,他想了想,对仆人道“去太渊府。”

太渊府里,祁宇明他们正在上武课,见到几日不露面的陆京墨突然出现,祁宇明有些惊讶。

陆京墨一把拉住他,急道“我有事问你。”说完就把人拉到了小亭子那里。

祁宇明一头雾水,压根不清楚发生何事,一个人出现在他身后,然后不明就理的把他拉到这里。

而听到的第一句话,就是问他那天撕毁的账本去哪里了。祁宇明还没反应过来,便直接道“二殿下让我烧毁了。”

霄冉随后也跟了过来,看到的,是祁宇明的茫然,和陆京墨惨白的脸。

直接瘫坐在地上,他连话都说不出来,自己搞不懂了,搞不懂徐澜清到底想干嘛。

难道不应该自己拿回去想着哪天还能拿来对付徐广吗?那些可有很多陈年旧账啊!

祁宇明看他样子,似乎有些明白,安慰道“无事,二殿下不会怪你的,他那日说你不要就烧了,本来就是一本无用的东西。”

谁知祁宇明这压根不是安慰,反而是给陆京墨狠狠的“一巴掌”,“扇”得他脑袋疼得嗡嗡响。

怎么能是无用的东西呢?那厚厚的账本,那些很难查的陈年旧账,一字一条,记录得清清楚楚,只要拿出来,徐广必遭群臣唾弃,马家和马皇后都保不住啊!

脸色愈发惨白,陆京墨巍巍颤颤,道“他,他说没用?那个,可是能彻底断了徐广的太子之路啊,他……他……”

他脑海里闪过的,都是那日徐澜清的神情,难道真的是他错怪徐澜清了?这个人从来都没想过利用自己去斗?只是想帮自己一把?

默然长叹之下,祁宇明深知陆京墨醒觉这个问题已然太迟,现在徐澜清不在京中,洛安之事肯定要处理很久,说不定三四个月都回不来,分隔两地,又有误会在,只怕是……

“京墨,我不知道你那时为何生气,但是你走了后,二殿下说,不求你能知多少,只求他能无怨无悔。他从来都护你周全的。”这一字一语,都仿佛是对陆京墨的惩罚那般。

他难受得胸闷,难受得心疼,眼前更是越来越模糊,等他发现的时候,已经被自己的泪水糊了一脸。

难道自己一直都错了?这个徐澜清,真的不是上一世的那个徐澜清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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