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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雪落白头寒冬迫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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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晚几人下山,马车内周灏一脸餍足,盛翼乏了干脆躺下睡觉,北砚驾着马车,画影坐在一边,东笔和南墨骑着马跟在后面,西纸隐在暗处。

回城的小道上一支箭羽嗖的一声射在马车上,紧接着四面八方更多的箭雨袭来。

马车内周灏手指夹着一枚射进来的箭羽冷冷吩咐道:“统统拿下!”

“是!”

盛翼睁开眼,周灏让他再睡一会儿。北砚飞身上了马带着几队人马去追,南墨瞧着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,拿着剑就冲进了林子,东笔不放心他跟着一道去了。画影接过缰绳继续赶着马,西纸带着暗卫继续跟着,不到杀机时刻暗卫不用现身。

北砚带着人在林子里已经开始捍斗,南墨迅速加入其中,不一会儿就斩杀了几人,鲜血染衣,东笔不慌不忙的打掉几个进攻的黑衣人,来到南墨身侧,两人背靠背打退几波黑衣人,黑衣人见大势已去想咬舌自尽,东笔一个箭步上前将他的下巴卸了。

“带走!”

西城门,画影赶着马车即将到城门口,北砚几个已经赶上来了。

“捉了一个活口。”

“东笔!”

“属下在”

“将西城兵马司指挥革职查办,连夜审问,这里有份名单,请他们去大理寺喝茶,他们要玩暗的,本宫就跟他们打明牌。”

“属下遵命!”

东笔一抖缰绳马儿飞奔出去,转身进了西城门。

“南墨,你明日去西城兵马司报到,不得有误!”

“是!”南墨想着今晚逃过一劫。

翌日一早,西城兵马司指挥被撤了职,西城外的朝来山是帝家后花园,隶属于西城兵马司管辖,辖区内竟然有刺客行刺太子 ,说轻了是玩忽职守,往重了就是等同谋逆。

西城兵马司上下人人自危,新上任的指挥原是东城兵马司副指挥,为人狡猾散漫,却是太子殿下四大属下之一,深得太子信任。

南墨新官上任三把火,他现在是正六品官,手底下管着二千巡捕小兵,这三日他将西城里里外外巡视个遍,排除各处隐患,对玩忽职守的小兵上来就是一顿板子,算得上杀鸡儆猴,底下人偷偷擦着汗,谁都不敢再怠慢。

大理寺三日来查办了上京城三王爷的党羽数名,瑞王府书房昨夜走了水,贤妃第二日便病倒了,帝宣瑞王进宫伺疾。

东笔空下来便去了西城兵马司,守门的巡捕兵看见是大理寺卿,慌忙躬身行礼。

“你家大人可在?”

“回大人,墨大人在衙内。”

南墨现下也得闲,早上安排了四个副指挥带兵巡查,衙内就剩他一人,正查看着西城防布图,正月初三帝要在朝来山设宴群臣,为各藩王成年世子举行及冠礼,这些都是有祖制的,他现下管着这处就得确保万无一失,正想着腰间一双手环住了他,南墨手肘往后一桶转过身便看见了东笔,忙朝门口看了一眼。

“你怎么来了?人都查完了?”

“查完了,现在是来要债的。”

“要要要,要什么债!”

“自然是你欠我的债!”

“我可不记得有欠你债,你记忆错乱了吧!”

“又跟我装糊涂,这几日瞧着你也忙便没来找你。”

南墨隐约看见有人影经过,忙将东笔拉到放案宗的架子后面。

东笔接着道:“你要耍赖,我也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!”

南墨抖着声说道:“你能不能有点正形,我现在虽是正六品被发现了也无所谓,但你这正三品的官儿是不想当了吗?”

“嗯,当腻了!”说着就朝他亲来,南墨睁大着铜铃眼,想反抗却怕真的被手底下的人发现,只好乖乖就范。

片刻后

“墨大人!”

门外有巡捕兵来找,南墨一抬腿踢在东笔□□,慌忙将人推了开,转身出了架子,东笔笑着整理了一下衣袍也跟着出了来。

“有何要事?”

“中城兵马司指挥派人来报,今晚在醉春轩设宴,五城兵马司指挥和副指挥都要赴宴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!下去吧。”

“是,大人。”

巡捕小兵退下后,东笔走上前来单手搭在他肩上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那我今晚在醉春轩外等你!”

南墨拍开人道:“要等你就等,今晚指不定喝到天亮!”

东笔到没在说什么,起身出了门,南墨朝他离去的背影狠狠打了一拳,今晚他一定要醉宿在酒楼,让他在外面白等一晚上!

除夕夜将近,上京城也迎来了初雪,上京城中靠东的醉春轩宾客往来络绎不绝,五城兵马司今日设宴在顶楼雅间,雅间外是一个露台,由上往下可以看清整条街的景色,晚间雪越下越大,街道上也堆积了不少白色,南墨举着酒杯走到临窗的位置,醉春轩的大门口一人一马站在那很是显眼,马上的人裹着黑狐裘,手上打了把伞,伞面上积着厚厚的一层雪,想来是站了许久。

引得路过的小娘子纷纷顿足,不知道这位俏郎君在等哪位佳人。

“墨大人,来来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
五城兵马司的指挥副指挥今夜都竞相巴结他敬酒,酒自然没少喝,渐渐就有点微醺。

“墨大人,家中可有婚配?我夫人的妹子长得特水灵,要不要改天介绍你们认识?”

“哎~梁大人,贵夫人的妹子早就定亲了,我跟你说啊墨大人,我嫡亲的妹子,尚未婚配......”话未说完,雅间门就开了,众人一见来人酒都吓醒了,然后眼睁睁看着南墨被带走,谁都不敢呼一声。

南墨脚下已经走路不稳,东笔干脆将他打横抱起。

南墨不满道:“你作甚?我还没喝完!”

东笔只道:“你喝得差不多了。”

回去的路上,东笔将南墨放在马背上,让他后背靠在自己胸前,将狐裘往前罩住,雪天路难行,马蹄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往前走,没一会儿两人的头顶都落了雪。

“东笔,雪好美。”

“恩。”

“小时候,我爹总夸我算数好,连天上的鸟儿都数的清,哈哈哈,我给你算算,你看看我算的对不对,一只鸟加一只鸟等于两只鸟,两只鸟加两只鸟等于四只鸟...”

马儿转进小巷子,南墨还在那念:“四千零九十六只鸟加四千零九十六只鸟等于玖仟壹佰捌拾贰只鸟。”

东笔只得将他的身子转过来一些,用嘴封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南墨双手搂着他的脖颈,这样不至于掉下去,吻越来越深,两个人的身子也越发热了。良久东笔一甩缰绳,马儿在厚重的雪上开始奔跑起来。

巷子深处,几名黑衣人正伺机等待,马蹄声渐渐近了,为首的两人对视一眼冲了出去,猎杀时刻。

东笔看清来人抽出马鞍上的配剑,将南墨护在怀中,南墨见状酒醒了一半,握紧袖中短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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