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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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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月无语地望着孟河山,“什么丈母娘?我同意了吗?”

孟河山:“那你同意吗?”

松月:“……”

松月气急,左右看了看,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脸上就丢过去,“我看你是欠揍。”

她本来就在生病,身体弱鸡一样,突然情绪这么激动,还动手扔东西,一不小心就岔了气,倒回床头靠着,难受地揉着脖子,声音断断续续,“说,你……你是不是跟她胡……胡说八道什么了?”

孟河山一手接过枕头,头摇得拨浪鼓一样,“怎么可能?我可什么都没说。就是……阿姨好像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
实际上,他根本来不及说任何话,才一开口,对面听到是个男的声音,就直接开骂,足足骂了他五六分钟,还是他受不了了直接挂掉电话,这才罢休。

孟河山也能理解,以他现在和松月的关系,松月肯定不会把他的事告诉家里。

但是她已经成年了,半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,也是件正常的事吧?

按理说,家长都会过问一下孩子的安全问题,质疑一下对方是谁。但是松月的妈妈,好像更在意他们睡一起的事。

松月深深吸了口气,她现在没什么力气,也没精力和孟河山发生争执。

蓝田的几个点今天之内必须看完,紧接着就要飞甘肃,然后是宁夏,最后再北上内蒙古。

这次出差的行程很长,事情也特别多,牧山乳业给的经费却是有限的。她不能再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浪费时间。

松月起身,去沙发上拿军大衣。

昨天半夜是孟河山把她带出来的,估计情况太紧急,也没好好给她穿衣服,直接一件军大衣裹上就把她带出来了,现在还得穿这件回去。

“你直接穿这件怎么行?先穿外套和裤子。”孟河山说着转身,走到门口拍了拍放在那的大行李箱,“密码多少?”

看着突然出现的行李箱,松月愣住了,“我箱子怎么在这?”

孟河山:“大早上徐如诗派人送过来的啊。”

松月:“……”

徐如诗在搞什么东西?

孟河山将行李箱放倒在地板上,“密码?”

松月说了密码,随即给徐如诗打电话,却没人接,估计正在忙。

“你要穿哪一套?”孟河山已经打开了箱子,边翻找着外套和长裤,边道,“这一套怎么样?白色冲锋衣,黑色长裤,和我身上这件羽绒服正好配一脸。”

说着举起那件冲锋衣,在身前比划了一下。

松月不置可否。

孟河山拿起冲锋衣,走到松月身旁帮她套袖子。

松月继续打徐如诗的电话。

一连打了好几个,电话才最终接起,她开门见山,直接问项目尽调的事。

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,松月的眉毛越皱越紧,半晌,她挂断电话,又重新拨了一个。

孟河山瞥了眼,看到是打给李正的。

他意识到情况不妙,不敢再耍活宝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
松月摇了摇头,没搭理他,皱眉等着对面接电话。

电话很快接通了。

“李总,是我,松月。”松月的声音硬邦邦的,“徐如诗说,项目后面的事全部由她负责,您确定是这样吗?”
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松月歪着脑袋将手机夹在衣服和耳朵之间,腾出手把冲锋衣的拉链拉上,边说话边走进卫生间,关上了门。

孟河山帮她把要吃的白色药片拿出来,装在口袋里,准备待会儿吃完早饭,再盯着她把药吃了。

卫生间的木门质量一般,松月压低了的愤怒声音断断续续从里面传出来。

“我是……负责人,现在……打算撇开我?”

“她……负责……保证……”

“……救火……不是个东西……”

孟河山:“……”

也不知道在骂谁。

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。

孟河山不放心,走过去轻轻敲了下卫生间的门。里面立刻传来松月暴怒的声音,“敲什么敲,催魂啊?”

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还是第一次见松月这么生气。

原来漂亮姐姐这么剽悍!

这么说来,以前松月只是拉黑他,已经算是对他很温柔了。

正想着,卫生间的门突然“哗”的一下被拉开,孟河山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转身小跑两步,蹲到地板上,整理刚刚被他翻乱的衣服,一边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松月。

松月正极力压抑着愤怒,脸色出奇的难看。

良久,她狠狠抬手,将手机用力摔在沙发上。手机在沙发靠背上弹了一下,掉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
松月往前走了两步,将自己摔进沙发中,浑身无力地靠在沙发靠背上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孟河山这才敢仔细打量她,发现她胸口起伏地特别厉害,显然在压抑怒气。

他这会儿什么都不敢说,只能装孙子。

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时候,松月的呼吸才变得平缓,眼睛也睁开了,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。

孟河山收拾好行李箱,推到门口放着,又给她倒了杯水,“你现在生病了,项目交给徐如诗,你不正好歇口气吗?”

松月咕咚咕咚,几口就把一杯水喝光了,这才开口,“你见过一个学美术的跑出来做IPO尽调吗?”

孟河山:“……”

好吧,这他真没想到。

松月继续道:“她徐如诗做承揽,我不会说半个不字,人家就有那个背景,能吃这碗饭。可她对金融一窍不通,李正居然把涉及到专业的事交给她来做,回头出了岔子,还得我一项一项重新做,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累。今年这个项目要是再黄了,她徐如诗拍拍屁股,再对接别的项目好了,我们这些牛马,可全特么得滚蛋。”

松月情绪激动之下,就爆了粗口。

这几年投行的业务越来越难做,徐大小姐做承揽,拉了几个项目,整个投行部都把她当祖宗供着,发奖金的时候徐如诗吃肉,李正喝汤,给他们这些打工人剩点边角料,大家也都不敢说什么。

可是这次,李正真的是在乱弹琴。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,让徐如诗直接负责业务。

进投行六年,她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。

松月越说越觉得没意思,人家后台硬,又有李正撑腰,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

“算了算了,”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既然徐大小姐不辞辛劳,愿意接这个烂摊子,那就辛苦她了。现在几点?酒店早餐还有吗?我饿了?”

话题转换的太快,孟河山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连忙摸出手机,“八点五十,早餐九点结束。”

“那赶紧吃饭,填饱肚子再说。”松月套上外裤,拿着手机出了门。

“哎,你大衣还没穿。”孟河山从沙发上捞起军大衣,急急忙忙地追出去,追上人以后,把大衣往她肩膀上披。

松月身体一扭,往旁边挪了挪,不肯穿,“这在酒店,穿这个多奇怪。”
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孟河山不以为然,“医生说了,你这胃不好,要好好注意保暖。这家酒店空调不行,你大衣穿上。”

他说着,也不顾松月反对,直接就把大衣披到她身上。

“话说,你们为什么带大衣呀?”孟河山边给她套衣服边问。

不只是松月,他还见到别人也带了军大衣,这么厚的衣服,在行李箱里格外占地方。
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年轻人。”松月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,“西北的夜晚非常冷,你以为光靠羽绒服就能御寒?回头不把你骨头冻僵就算你命大,真到了刮风下雪的时候,什么羽绒服都比不上这军大衣保暖。”

孟河山不解,“那当初在榕城你怎么不说?你要是提前说了,我也买一件备着啊。”

松月:“……”

孟河山:“你不会是想让我挨冻,然后灰溜溜滚回榕城吧?”

松月:“……”

瞎说什么大实话!

“哎,你看早餐是在那吗?”松月拍了拍孟河山的胳膊,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自助餐厅给孟河山看,“我们是不是去那吃?”

“哼,”孟河山从鼻子里出了声气,“转移话题!”

松月呵呵一笑,没再理他。

松月吃完早饭,打定主意不再操心牧山乳业的事。

反正后面有什么烂摊子要她收拾,她也跑不掉。既然现在李正把她负责人的头衔下掉了,那她先快活几天再说。

回到酒店房间以后,松月又睡了一觉,直到太阳西斜才起床。

孟河山没再开房,就在这间房间呆着。

松月醒的时候,他正盘腿坐在沙发上,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,两只眼睛盯着电脑屏幕,神情非常专注,甚至都没发现她醒了。

松月忽然想到前几天,她在他电脑上看到的法律史作业。

刚上大一的学生,很多都玩得找不着北,想要把高中没玩够的精力释放掉,没想到孟河山这么用功,现在的00后真的不容小觑。

再看看她自己,只不过一点小小的挫折,她就准备摆烂了。

这怎么能行?

她从小到大也是个卷王好不好?

“不行,不能再呆在这了。”松月从床上爬起来,套上衣服准备出门。

孟河山醒过神来,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,“怎么了?”

松月一把拉上冲锋衣的拉链,“我不能在这躺平了,回头项目出了事,锅还得甩我头上。与其到时候再捏着鼻子管这破事,不如现在做做功课,心里也有个数。”

“我叫个车去镇上一趟,你留在酒店等我。”

说着,拉开门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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