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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37.陆鸣山的危机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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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松傻了眼:“……啊?”

江问简:“什么时候回家,回家后如何打算,我得好好盘算一阵子,先不急。”

听松似懂非懂,但听他这么说,就松了一口气:“哦哦,那好。小的都听公子的。”

几人依然先走水路,这倒没什么,大家都是坐船,听松只是抱怨了几句这条小货船舱房太简陋。

下了船,他们又运气不错搭上了去汝阳县城的货运车队,一路不用自己走,听松还没切身体会到这山沟沟的不便利。

直到在进入孟庄的岔路口下马车后,听到还要走十里路,听松才终于忍不住了。

“公子!咱们直接回流州罢!这么偏的山沟沟里,也亏他能找得到!”听松瞪了陆鸣山一眼,“我们公子何等身份,你居然敢把他留在这山沟沟里跟你吃苦!是不是以为朝夕相处就能日久生情把我们公子骗走了?我呸!居心叵测!”

江问简呵斥一声:“听松!怎么这么没规矩!”

“公子!”听松叫道,“你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了!你在流州哪一次出门没有车驾?居然眼巴巴地跟着他走十几里路回山沟沟里!”

“在山沟沟里,什么都没有,他给你个地方住、给你两口饭吃,你就觉得他好了,这是他的阴谋诡计!就是要骗你留下来给他当媳妇儿呢!”

“他现在只是个猎户,连自己的田地都没有,在村里连个媳妇儿都讨不着,好不容易把你从流州骗来,当然不肯撒手了,咱们千万别被他骗了!就算要从长计议,咱们在津州府租个院子住下来不好吗!”

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,自以为看破了陆鸣山的诡计,没想到自家公子却瞪着他,那神情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。

江问简被戳穿,咬牙切齿:“……用你说么?”

共患难容易产生感情,难道我自己不知道?!

陆鸣山轻叹一口气:“棠儿,他说的不无道理,你现在挣到了钱,不必再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听松大叫着打断他:“不准叫这么亲热!我们公子的乳名岂是你能叫的!”

说着,他冲过来,一把推开了陆鸣山,拉起江问简就往回走:“公子,咱们走!”

江问简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说走就走?你来当主子好了!”

听松急道:“公子,小的都是为了你好啊!你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才,图他这样貌身子,你得想想他除了样貌身子还有什么?你不能拿他这张脸当饭吃罢!”

江问简再次被戳穿,脸都气红了:“谁说我图他样貌身子了!听松,讲话注意分寸!”

陆鸣山也在旁说了听松一句:“你是下人,不维护主子的清誉,居然诋毁他,棠儿家教严明,又是读书人,怎可能像你想得这么轻浮。”

江问简:“……”

他妈的,陆鸣山!你不如不要讲话!

江问简气道:“走!今天就回流州!我去拿了行李就回!”

他气冲冲地往孟庄的方向走,陆鸣山一愣,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变卦了,听松则大喜,连忙跟上。

陆鸣山忙追了几步,到江问简身旁,说:“棠儿,你在客栈不是说要多待一阵子么?”

江问简哼了一声。

我倒是想多待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表现!

听松看他凑过来,立刻将他一挤,挤到旁边去:“不许离我家公子这么近!”

陆鸣山又绕到另一边:“棠儿,这几日我也没什么事,不如我送你回流州?”

江问简眉心一动。

听松警铃大作:“你这个穷猎户,又打什么鬼主意!有我护送公子,用不上你!”

陆鸣山斜了他一眼:“你?你已经把你家公子弄丢过一回了,还花了一个多月才找到,要不是碰上我,棠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。”

会心一击,听松一时哑了。

江问简抿了抿嘴,说:“鸣山,我许诺过,要是你来流州,我能为你谋一份好差事,这话一直作数。”

陆鸣山一顿,面色有几分为难。

听松在旁大叫:“公子!你管他做什么呀!就算在流州谋一份差事,他以后的前程能和你比么?你们注定不是一路人!”

江问简狠狠瞪他一眼:“闭嘴。”

可是,听松说的确实有道理。

江问简是读书人,而且是天资聪颖、家世优良的读书人,父亲在京中还有些用得上的人脉,以后他考取功名,能在朝堂上混个不错的位置。

但陆鸣山,已被削去爵位,连份家产都不剩,就算能在流州府当差,以后一辈子也就只是流州府衙门的一个小卒。

江问简怕陆鸣山多想,忙说:“你别听他的,你本事这么好,以后的路还长,说不定会有大造化呢。”

得了他一句安慰,陆鸣山微微一笑:“嗯。”

听松被训斥了,十分不满,在旁嘀咕:“哪有这么巧的事啊,大造化,那都是看命。”

江问简又瞪了他一眼。

听松愤愤闭了嘴,心想:公子就是被这个猎户的几分姿色蒙蔽了双眼!我一定不能让公子在这儿犯错!

凭公子的本事和家世,以后能挑的好郎君数不胜数,凭什么让一个猎户占便宜啊!

三人心思各异,走了十来里路,终于回到了茅草屋。

听松一到门口就被这草屋的破败程度震惊了,进了门更加眼睛瞪脱窗,喃喃道:“公子,你就是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?”

江问简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
听松一下子就哭了,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跟前:“小的对不起公子!居然把公子跟丢了,让公子受了这么久的苦……呜呜呜……公子你打我骂我吧……”

陆鸣山可能不清楚江问简原先在家是如何娇养的一个人,可听松从小伺候江问简到大,那是一清二楚的。

大老爷大夫人尚在时,江问简随着他们住在自家宅邸里,按规矩每日要给父母请安,但从他的院子到父母的院子,必定要经过一处园子,园中是养花草树木的,就一条小石子路,没有遮挡。

大老爷大夫人心疼儿子这两步路也许会风吹日晒,硬是在小石子路上建了一条抄手游廊,这样江问简要走的所有地方,无论刮风下雨,都安然无恙。

大老爷官至五品,在京中、在流州,都颇有人脉,大夫人也是流州当地世家的嫡长女,嫁妆丰厚,手腕了得,两人只得这么一个儿子,还是坤君,又天资聪颖样貌出众,那可真是宠得摘星星摘月亮都不为过。

陆鸣山这种猎户,即便再有本事,打一头猎物卖个五两十两银,江问简买一刀毛边纸就花掉了。

听松简直不能想象,这一个多月,自己这万众宠爱娇生惯养的公子是如何过来的。

然而,江问简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适应,只说:“凑合凑合也就过来了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你不用自责,起来罢。”

听松擦擦眼泪起身,在院里四下一转,看了看各间屋子,忽然发现了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。

这儿只有一间卧房。

新盖的那间青砖瓦房虽然已经盖完了瓦,摆好了家具,但砖才砌了一半,显然不能住人。

那么,公子这一个多月以来,难道都是和这个姓陆的睡一个屋子,躺一张床?!

啊啊啊啊!!!

他清清白白娇养了十八年的公子!就这么被头野猪拱了!!!

怪不得公子这么舍不得这个穷猎户!坤君被乾君碰过了,当然会舍不得了!

听松简直要爆炸了。

他尚存最后一丝理智,知道这事绝对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,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挑破他俩这层关系,免得陆鸣山明目张胆赖上他家公子。

听松脑子飞转,片刻,就打算当做不知此事,说:“公子,小的给你收拾行李,待会儿咱们就走。”

江问简却说:“这会儿去码头,没有马车可搭,一路都要走,少说也得一个半时辰,我可走不动了。”

说的也是,走是要尽快走,可也不能让公子吃苦。

听松想了想,便先解决眼下的问题:“这新房的砖还差一点就砌好了,现在天色还早,赶紧砌起来罢,晚上公子就能睡新屋。”

江问简一愣,不知听松怎么突然就要帮忙盖新屋了,可他脑子聪明,转一转也就想通了,登时有些尴尬。

听松该不会误会了罢……

可他也不能同听松解释什么,毕竟主子做事,是无须同下人解释的。

江问简只能眼看着听松发奋砌砖,和陆鸣山一起花了一个下午,把新房全部砌好了。

晚上,听松做了晚饭,伺候江问简梳洗,然后把他送到了新屋入睡,自己十分忠心地守在屋门口。

毕竟新屋和老屋就在一个院子里,走两步就到了,谁知道陆鸣山会不会半夜偷袭。

他看得这么严,江问简连和陆鸣山多说两句话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闷闷不乐躺在新床上。

这张新床比旧床宽敞舒适得多,可没有陆鸣山躺在身边,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

到了后半夜,窗户忽然吱呀一声,被人轻轻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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