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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避子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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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窗微怔片刻,傅璋的目光在烛光映照下有些暖色,他的眉目舒展,似有笑意。

少了压迫感和冷意,好似心情不错。

沈窗沉了下心,解开了他的革带。

傅璋好整以暇,看着她一件件解了两人的衣服,拉着他的手臂推到床上。

……

沈窗只觉疾风骤雨乍起,她在风里飘飘荡荡,很快就软得没了力气。

这一次傅璋耗时比前面几次都久,他终于结束了,沈窗立刻撑着让人打水,傅璋没有阻拦,她帮他擦洗了,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沈窗洗洗便睡了,睡到天亮,傅璋没有过来找她,她照常早起伺候傅璋洗漱用膳。

傅璋走时说今晚会晚些回来,让她不用等候。

沈窗恭顺应下,目送他走出观澜院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昨晚傅璋特意提到了往生咒,看他样子,是希望她抄的。

本来他杀了傅钺后,沈窗便没再抄过,但眼下,她选择了继续为他抄,就当超度政王府里枉死的那些人。

沈窗抄了一遍,将纸张晾在屋里,墨香扑鼻,她闭眼歇了片刻,有侍卫扣门,送来了一只小匣子。

“是二爷特意让人带回来,说给沈姑娘的。”

沈窗关了门,打开匣子,是一只金镯子。

沈窗唇角勾了起来。

沈窗将镯子取出来戴了一会儿,很重,做事也不方便,便取下来,和前几次的金雀钗金耳环放在了一起。

晌午过后,接近傍晚,孟蝶来了,神神秘秘地塞给她一只折叠起来的符纸。

“这是我今日一早去寺里求来的,送子符。”孟蝶笑道。

沈窗将符纸送回孟蝶手里,“谢谢你的好意,我不能用。”

孟蝶早准备好了劝说的话。

“我知道姑娘你淡泊,但是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呀,你看如今你已经是二爷的人,那春回还是不把你放在眼里,其余人连话也不敢跟你说,并非她们扒高踩低的,只是人人都想自保罢了,如今你得了二爷临幸,便是绝好的机会,你若不往上走,便迟早会掉下去,何苦去受那份罪呢。”

孟蝶说的全是沈窗不喜欢的话,但也不得不承认,她说的是对的。

沈窗想维持现状,可卫家姑娘来了之后,还能维持吗,傅璋已经要了他,按他如今的身份,多她一个妾室不多,将来她是该以主母为主子,可眼下她还没进府,春回便对她怀有敌意,卫家姑娘若成了太子妃,恐怕与李娆差不多。

要在此待下去,有个孩子便是有了倚仗,真是这样吗?

沈窗并不认同,可如今她好像除了这样做,也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
沈窗不好拒绝孟蝶的好意,最终收下了求子符。

然而没过多久,她便知道,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黄昏时分,沈窗刚去膳房回来,封彻亲自送来一碗药,放在她面前。

“是什么?”沈窗接过。

封彻的眉头微皱,“避子汤。”

-

傅璋今日去了东宫。

东宫还在修葺中,傅璋虽被封为太子,但暂时还未搬进去居住,只在东宫处理政事。

他亲自下令省去了册立大典,只修葺了理政殿出来处理政事,接见臣子。

殿宇高耸,里头宽阔,文书典籍堆了许多,协助的官吏每日忙得不可开交。

虽未行册立大典,但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朝贺过了,傅璋接见了所有五品以上的官,不必他敲打,每个人都是来表忠心的,他们送来的贺礼堆成山,大多是金银,富贵的送田产地契,少有送珠宝玉器的,那些不好变现,而且都知道他身边没有女人。

但他捡了几样首饰后,第二日便传了出去,今日来的都多多少少献上了些珠宝首饰,因他更喜欢可以直接拿去买粮草的金银,送来的珠宝都是贵精不贵多。

傅璋午歇时看见那金镯子还算不错,在手里掂了掂,想到沈窗昨夜在耳边轻轻说着不要,好似又难过又忍耐的样子,他便让人把这金镯子拿回去送给了她。

就算她是独栖山林的白鹤,跟着他,也可以穿金戴银。

他如此想着,没觉得有何不妥。

直到下半晌,卫子犀跑来汇报了近日招募幕僚的事,都是些过于年轻的读书人,不堪大用,还没有几个能留下的。

将两个今日看上的引荐来,傅璋随口问了几句,只是应答自如,并不了解朝局运作,确实不堪大用。

卫子犀给安排了县尉的职,下放到了周边县去历练。

末了卫子犀道:“看来培养二爷自己的臣子,需要的时间比想象的多。”

傅璋眉头微动,那意味着朝局还得长期依靠朔方的三大家族运转。

朔方老臣中,数卫氏,李氏,谢氏三大家族为重,朝中要职几乎被他们瓜分,其中卫氏最盛,不过卫氏是借了他的威严才能到如今地步,算是相互成就。

然而另外两家重,李氏是傅钺的坚定支持者,谢氏是皇权的坚定维护者,两家目前都被他强压了下来,对他是敢怒不敢言,但朝局之上,可动手脚的地方太多了。

他想换掉他们,但两家经营多年,家学便是为臣治国,要换,也只在这三家之内有堪用之人,换了那两家,卫氏便愈发做大,这也不是明智的选择。

替不了,换不得,就是说还要维持现状一到两年。

傅璋倒不急于掌权,他急于推进的是灭南楚事宜。

可战之机失不再来,眼下南楚得知北朔朝局动荡,又有收复失地的动作,若看着他们坐大,日后要统一南楚,又要付出更大的代价。

“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,要等便等,不过我只给你一年期限,到明年春日,南楚必灭。”

卫子犀也觉得为难,但没有二话地应下了。

最后卫子犀好像才想起来似的,说:“卫老爷子让我问问二爷和卫二婚期的事。”

“他说了什么?”傅璋抬眸,目光平淡。

卫子犀道:“老头儿的意思是婚约定得早,如今朝局安定了,卫二年龄也大了,二爷的立妃大事该提上日程了,还说什么子嗣的问题。”

“他让你来传话?”

“他怎么敢。”卫子犀道,“只是在我耳旁吹吹风而已,卫家除了抛弃过我这颗沧海遗珠外,还是很懂事的。”

“你怎么看?”

卫子犀笑:“二爷就算取消婚约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
“定下的约岂有改悔的道理。”傅璋淡道。

卫子犀沉吟片刻道:“二爷要娶的可是未来皇后?”

傅璋冷笑一声,不言自明。

卫子犀知他心思,他所想也符合利弊。

卫子犀思虑片刻,转而问,“听说二爷幸了沈窗?”

傅璋眼眸冷了一瞬。

“这也是老头子跟我提的。”

傅璋的不悦更甚。

“他卫家要的不仅是皇后之位,恐怕还有嫡长子之位,有这些动作也不奇怪。”

傅璋瞥了卫子犀一眼:“孤非长,你非嫡,可这天下如今握在谁的手里。”

“要不说他们是凡夫俗子呢。”卫子犀笑笑缓和道,“而且我都不算庶子,我只是个旁支的旁支,有今日全靠二爷慧眼识珠。”

卫子犀惯会说好听的话。他们当初遇上,全靠的卫子犀死缠烂打,后来证明他们确实是天作之合。

卫子犀说这些好听的话,看似是吹捧,实际是刻意放低姿态,侧面劝傅璋暂且忍耐的意思。

二人默契十足,傅璋懂他的意思,很快平静下来。

卫子犀继续道:“如今朝局不定,皇后的位置暂且不提,长子的位置起码要留着,卫氏之心才能定得住。”

傅璋顿住了,他没想过这件事。

卫子犀便解释道:“沈姑娘背后毫无依仗,是完完全全属于二爷的人,以后要给什么样的身份全凭二爷喜好,但如今,让她默默无闻才最有利。”

这是很容易想明白的事,也算不得大事,傅璋很快接受了。

卫子犀连避子汤的药方都准备好了。

他递出来,傅璋瞥他一眼,他摸着鼻头笑,傅璋没夸他考虑周到,让人抓了药,送回府,让封彻亲自熬药,看着沈窗喝下去。

傅璋在东宫待到夜深,还是回了观澜院。

刚进月洞门便问封彻:“那药她可喝了?”

封彻回:“喝了,属下看着喝的。”

“她说什么了?”

“沈姑娘一句话也没说,几口喝了,还谢了属下。”

傅璋顿了顿脚步,从主屋方向转到了西厢去。

刚走上屋檐,门从里头打开,沈窗走了出来。

她看过来一眼,便垂下眸子,朝傅璋屈膝行礼。

傅璋便转开脚去了主屋。

沈窗跟着他进去,如往常那般叫了人打水,又替他脱下衣裳,在外头等着他出来。

傅璋快速洗完,没擦干就走了出来。

沈窗拿了帕子走过去,傅璋看着她低垂的头,她的脖颈纤长,细白若凝脂,衣领交叠得严实,连锁骨也见不着,只有里头的幽香泄露出来。

让人心神荡漾。

沈窗擦到他的腰腹,眼睫猛颤,手顿住了。

傅璋把她手里的帕子丢开,拉过她的手贴着,呼吸更重了些。

沈窗脸庞透出粉色,手指颤抖得不行,想缩回来,分毫撼动不了傅璋的力道。

“不准松手。”傅璋说着,松开手解了她的腰带,衣领微松,他俯首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果然是她的香味。

沈窗的手抖了一下,想松开,又重新握住。

傅璋拉开她的衣襟,解下小衣的系带,在她锁骨处亲了一口,她的衣裳半褪,挂在手弯,听他的话,不敢松开。

“药苦不苦?”傅璋忽然问。

他如此问着,手又握住她的手,沈窗手心的热度烫人,手掌几乎汗湿,勉强才能适应那触感和尺寸。

药必然是苦的,但此情此景,她怎么敢说一个苦字。

沈窗道:“二爷做事定有缘由,我不觉得苦。”

傅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,问出来才知,就像是处罚了下属,问一句疼不疼,不过是确认他是否仍旧忠心。

傅璋习惯性如此做,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但他却觉得有些不一样,但何处不一样,他自己也说不上来。
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傅璋说着,把沈窗拉到腿上,毫无顾忌做自己最想做的了。

沈窗今夜一直闷闷的,好似不疼也没别的感觉,他终究是有些败兴,末了勾着她的腰问她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沈窗闷了片刻,道:“或许是喝了那药,有些副作用。”

这话傅璋定是不爱听的,她说完便有些忐忑。

傅璋果然把她翻过来,看了几眼,沈窗眼里只有一丝疑惑。

傅璋也没再说什么,沈窗便起身让人打水,收拾好了便离开了。

第二日仍旧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来伺候,傅璋肃着一张脸,比平日冷了三分,但他一句话也不说,沈窗倒是一切如常,没有任何异常。

孟蝶和她站在一起目送傅璋走远了,低声对沈窗说:“二爷好像有些不高兴。”

沈窗一如往常:“二爷什么也没说,我们不要无端猜测。”

孟蝶却觉沈窗也不太寻常,二爷有气,她总是首当其冲的,怎么看着她如此淡然,好似很不在意似的。

沈窗岂止不在意,她是很快意。

昨晚她说的话不对,本以为傅璋会生气斥责,但他没有,那话是她刻意说的,但他既然没有责罚,她便也当做没发现。

傅璋若不喜她在榻上的表现,最好从此不要与她上榻,她便可以卸了这份活儿,也不用喝那苦得舌头发麻的药。

傅璋走后一个时辰,沈窗洒扫了屋子,正在研墨,准备抄写往生咒。

封彻来敲门,她开了,果然看见他端着一碗药。

她刻意皱着眉头喝下,将碗还给他。

封彻却没走,让旁边的人递上一个匣子。

沈窗刚要双手接过,忽然顿住了问:“是二爷的赏赐吗?”

封彻点头。

沈窗收回手指,垂眸道:“我受不起,请将军替我谢谢二爷一片好意。”

封彻动了动眉头,把匣子接过,让那人先退下。

等人走了,他才对沈窗说:“沈姑娘,二爷赏赐的东西,还没有人敢退回去的,无论你是什么心思,我想你不至于真能承受二爷动气的后果。”

封彻的语气冷硬,含着警告的意味,沈窗后知后觉头皮发麻。

“方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。”封彻再次递出那匣子。

沈窗抬手接过了,对封彻道了谢,在他转身时行了一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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